事?”
不待那守门的男人开口,地上的女子便爬了过去,仰着头唤着:“父亲,父亲!”她看不到,张望的方向并不对,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小心,又慌张害怕,哽咽着,“是我啊,我是扶辰,父亲……父亲救我。”
她一身伤,血都快流尽了,走投无路的时候,她觉得文国公府会是她的救赎,她最后的活路。
她伸出了手,试图抓住她的救命稻草。
萧奉尧猛地后退,盯着那满手是血的女子:“你、你说你是谁?”
她虚弱无力地趴在地上,拼劲力气仍然抬着手,没有眼睛,流不出眼泪,流出来的都是血。
声音嘶哑,没了力气,她撕扯着嗓音说:“我是扶辰,父亲,我遭奸人陷害,才成了这般模样,父亲,父亲,我是扶辰啊。”另一只手扒在地上,指甲早被磨成了血肉,她一点一点往前蠕动,已声嘶力竭,“父亲救我,我好疼,女儿好疼。”
她的腿,还有脸,都已经疼得麻木了,流不出血了,奄奄一息地得没有力气,耳鸣翁响,她听到了他父亲的声音。
“胡言乱语!”
世间真的有听不出女儿声音的父亲吗?
萧扶辰往前挪动的动作顿住了,抬起的手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