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不走大门,静悄悄地翻了墙去隔壁颐华长公主府,本来想偷偷来个一亲芳泽。
凤昭芷竟也没睡。
她坐在院子里的亭中纳凉,见怪不怪地瞟了一眼刚从高墙上跳下来的温思染:“楚彧走了?”
温思染坐过去:“怎么可能,他十有八九会在我府外某处等到明日贼匪上门。”
凤昭芷随口感慨了句:“萧景姒还真是楚彧的命。”
温思染笑着把俊脸凑过去:“你也是我的命。”
她似笑非笑地扬扬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温思染:“若被抓的是我,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温思染耸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缴械投降,任人宰割。”
缴械投降,任人宰割。
楚彧这次便是如此。
凤昭芷眼眸带笑,扫了温思染一眼:“不像你这奸商的作风。”他是何人,十六岁便执掌了也海温家,不到三年,将温家的财富扩充了三倍不止。
市井有言,用针扎温伯侯,流出来的血都是黑的!除了奸淫掳掠,只要有钱赚,没有他不干的勾当。
嗯,温思染的解释是:“命根子都被人拿捏在手里,除了降,就只能,”他撑着脸,往前凑,亲了对面女子一口,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