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
秦臻走进屋里,昌北侯夫人正在给萧景姒梳头,嘴里念念有词,唱着吉祥如意的祝词。
他伫立了许久,才走过去,道:“我来吧。”
昌北侯的夫人云氏惊讶,犹豫:“将军,这,这不合礼仪。”
这为出阁女子梳头,得是妇人才可以啊。
萧景姒坐在铜镜前,对云氏笑了笑:“无碍。”
昌北侯夫人云氏知这两人是打小的情谊,感情极好,便也不再拘泥了,将木梳递给了秦臻。
他问:“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云氏笑笑说:“莫要停顿,梳到尾便可。”
秦臻颔首,握着木梳站到萧景姒身后,缓缓抬起手,给她梳发,一梳到尾,很缓很缓,很轻很轻。
耳边,云氏轻轻念着祝词,声声入耳。
秦臻突然轻喊:“景姒。”
“嗯。”
他喊了她,似乎又不知道说什么,沉默许久。
秦臻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袍,衣领、袖口、胸前都用红线绣了纹路,有些深沉,又有些喜庆。
萧景姒觉得有些老气,大抵是因为今天秦臻是以她的长辈出席,是以才挑了一件如此老气横秋的衣袍。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