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感触:“这是相爱相杀?”
凤昭芷挑了挑眉峰:“若是你,你会娶其他女子吗?”
世间能有几人能像她皇兄那般,喜欢一个女子能喜欢到极致,喜欢到一辈子都不可能不喜欢。
温思染放下手里的杯子,认认真真地回答她的问题:“不敢,我怕你阉了我。”
温思染也是一个,像她皇兄一样的傻子。
凤昭芷欣慰地拍拍他的肩,不吝夸赞:“不错,有觉悟。”
沈银桑睡了两天,怎么喊都喊不醒,也唤了宋长白来看诊,他只说让她睡,等睡够了便会醒了。
第三日晚上,沈银桑醒了,睁开眼,便看见了凤朝九,他睡在她身旁,长了胡须,没有睡,睁着眼看她,眼底全是青黛。
看上去他很沧桑,还未白头,便已苍老。
她知道的,她痛,他会更痛。
“银桑。”
沈银桑恍恍惚惚,清醒,又像不清醒。
凤朝九起身便要传大夫,她伸手拉住了他,喊了一声:“九哥。”
长时间未开口,她嗓音有些沙哑。
凤朝九起身,给她倒了温水喂她:“心口还闷不闷?”
她摇头。
关于子嗣,她不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