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冰凉的。
“九哥,”她抬头,看着俯身为他整理衣襟的男子,声音有些缥缈,像吹着风,要散了去,她问他,“你问长白医仙要药了吗?”
之前,他曾与她玩笑时说过,如若不然,便去宋长白那里要一味绝孕的药,一劳永逸,也好断了她日夜伤神的那些念头。
她当时被吓坏了,他才打住。
是以,听闻他去了宫里找宋长白,她便有预感了。
凤朝九沉默了一下,没有骗他,点头:“嗯。”
沈银桑又问:“已经吃了?”
他还是点头:“嗯。”
红肿的眼,以为流不出眼泪的眼里,还是不争气地砸出来一滴一滴滚烫的液体。
现在,现在她怎么办?
她身子一软,似乎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从椅上滑下,跪坐在了他跟前,他伸手去抱她,手却被她紧紧地拽在手里。
“九哥,你为何不等等,你知不知道,你一走我便后悔了。”想说的似乎有千言万语,到嘴边,一张口就哽咽了,一双眼绝望而空洞,喃喃自语般,“我本想等你回来找我,便告诉你,我妥协了,我都听你的,我们再找找别的办法,肯定会有别的办法的,长白医仙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九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