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二人两情相悦之后,便成了楚彧日日夜夜都要忧虑深思的重要问题。
这也让萧景姒很无奈。
她不回答,楚彧就很不安。
楚彧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阿娆~”表情,像只寻求抚慰的宠物猫。
他很担心的样子:“你不准嫌弃我黏人。”抱住萧景姒的腰,“我就是太喜欢太喜欢你了。”
确实,楚彧黏人,很黏人,异常黏人,若是没有必须要做的事,他可以和他家阿娆在床榻上腻整天整夜,若是阿娆不愿意整天整夜在床上腻,他也希望时时刻刻都能跟她寸步不离。
用菁华的话说,楚彧这黏人劲儿,简直变态,比北赢的连体鼠还过分。
萧景姒拍拍他的头,动作与给杏花顺毛时一模一样,温柔宠溺极了:“嗯,我知道,不会嫌弃,你怎么样我都欢喜。”
楚彧开心地把尾巴露出来摇了,好一会儿晃荡,这才开始说正事。
“连栀一年前便病逝了,只是连家一直秘而不宣,甚至还与楚衡订了姻亲,一个月前嫁入东宫的太子良娣不是姐姐连栀,而是双生的妹妹连雏。”
一个月前,御前女官连雏病逝,原来不是病逝,是李代桃僵入了东宫,连雏顶了胞姐的身份嫁入东宫,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