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刚走,楚彧便来了,兴许,早便来了,大妖除了会瞬移,还有种术法可敛气息,楚彧从屏风后走出来,然后径直走过去,将那刚送进来的茶盏端在手里,很是气恼的口吻:“我想把楚衡的眼睛剜下来。”
他手里的茶壶,顿时便碎成了一摊碎片,水汽在他指尖升腾。
他脸色不大好,又白了些。
萧景姒立马抓住他的手:“不准胡来,你不可以随着性子用妖法。”仔细看了看他的手,确定没烫伤才又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到那时你想剜便剜。”
楚彧哼了一声,显然很是不满,那楚衡看他家阿娆的眼神,炽热得让他想杀人。
他张开手,十分傲娇的口吻:“过来,我要亲你。”
这又是酸到了,性子上来了,便任性得很。
萧景姒笑了笑,也不忤逆他,主动偎进楚彧怀里,他端起她的下巴,亲了好几下才满意。
楚彧说:“阿娆,我查过了,你的猜测没错,是中毒。”
西陵帝缠绵病榻已半年之久,西陵太医都药石无医,且一直查不出病因,只道是劳心过度。
西陵皇室,一向善于用药,亦善于用毒。
西陵帝不比楚衡狼子野心,一贯便是保守做派,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