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肤色白皙,一双眸子黑白分明,便那样看着窗台前的人:“你到底怕我知道什么?甚至不惜放了那条蛇。”
他不解释,因为知晓瞒不过她,也逃不开她这双盈盈水光的眸。
纸窗敞着,有风吹来,楚彧穿得单薄,唇色微微发白,低低嗓音带着几分央求:“阿娆,你别生气好不好?”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她那么聪明,不能说,一句都不能说。楚彧沉默,一直沉默。
良久,萧景姒收回目光,不看楚彧一眼,侧身道:“备车,送世子爷回王府。”
子夜时分,华支便来敲了钦南王爷的门,惹得王爷老人家一阵骂骂咧咧,正要倒头就睡,听得华支说是世子爷回了。
楚牧的瞌睡一下子就吓醒了,披了件外裳赶紧起身,揣着一肚子的好奇,自家这不孝子在星月殿住了大半个月了,三请四催也不回来,今儿个怎就大晚上回来了?
“今晚是吹的什么风?你居然回来了。”
莫不是良心发现,来陪他这个老头子?
楚彧从马车上下来,裹了件黑色的大氅,整个人恹恹的,也不理楚牧,目下无尘地直走,径直去了世子院。
楚牧察觉不对:“世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