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的目光:“楚彧,我是不会受伤的。”她伤口自愈,能伤她的人,少之又少。
楚彧捉着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动作强势,语气却是柔软:“那也不准你肆意胡来,阿娆你的身子,是,”他忸怩了一下,有些羞涩地红了耳朵,小声地说,“是我的,磕着碰着都不准。”
萧景姒也不拂他,乖乖点头:“好。”
楚彧还是有些不放心:“大乱那日,在永延殿外等我,不要乱跑,我来寻你。”
她极是听话:“好。”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不知为何,分明她便在眼前,还是会牵肠挂肚,会担惊受怕,总恨不得将她打碎了,揉进骨血,是不是便可以不似现在这般,即便如履薄冰还是胆战心惊。
当日后夜,星月殿的紫湘便走了一趟晋王府。
凌粟传话道:“王爷,星月殿的紫湘姑娘来报,万事俱备,东风已起。”
凤玉卿凭栏望月,问:“何时?”
轻风细雨软枝头,树枝上的雨滴打在鹅卵石铺的小路上,溅起星星点点的涟漪,叮咚作响,像拂了一曲调子,今夜的月,又圆了,怕是这雨下不长久,反反复复,倒是善变。
凌粟回道:“三日后。”
三日后,一转元宵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