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明?”她耐着性子,神色却薄凉至极,她说,“我与你不同,你苏暮词,入不了他的眼。”
是啊,入不了他的眼,楚彧从来不会唤她名字,不会记她的模样,甚至,不会看她一眼。
苏暮词瘫坐在地,痴痴地笑,自嘲自讽,耳边,有女子悠扬悦耳的嗓音:“说吧,东西在哪?”
苏暮词一言不发,好似未闻。她入这天牢的第一日,大理寺卿便来替萧景姒传过话,只有一句,开门见山,言简意赅:“是要苏家满门抄斩?还是将紫茸拱手相让?”
萧景姒让大理寺卿来传话,便是想让她识时务,告诉她,这大理寺,甚至这大凉,是谁在做主。
苏暮词咬紧唇,张张嘴,却一个字都发不出声音,她不甘心,好不甘心!
“我说过,我只来见你一次。”话落,萧景姒起身。
她若不开口,苏家那一百七十三条人命,必死无疑,苏暮词急急唤道:“等等!”
萧景姒回头,耐心极好,安静地等她束手投降。
良久,苏暮词取下发间唯一的玉簪:“拿着这跟簪子,去城郊西村最北的一户人家,你要的东西,便在那对夫妇手里,他们见到这根簪子,自然会将东西给你。”
萧景姒接过玉簪,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