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憔悴,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金装玉裹娇俏动人。
她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爹爹,你救救女儿,女儿不要出家,你去同皇上说说,女儿是冤枉的,女儿没有秽乱宫廷。”她抱住萧奉尧的腿,哭着苦苦哀求,“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爹爹,你去求皇上收回成命,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萧奉尧拂开萧宁玉的手:“胡闹,君无戏言,你当皇上的圣旨是闹着玩的吗?”
萧宁玉身子僵了一下,木讷地抬起头,泣不成声,字字哽咽:“爹爹,难道你就忍心让女儿青灯古佛老死在寺里吗?明硕没了,娘亲也疯了,爹爹你怎忍心如此对我。”
萧奉尧撇开头,双眼酸涩:“不忍心又怎么样?你做出这等荒唐事来,为父还能有什么办法,再替你求情,只怕圣上还会迁怒于整个国公府。”
呵,这便是父女亲缘,终究比不上他的仕途,比不上文国公府的荣华富贵。萧宁玉坐在地上,哭哭笑笑,疯疯癫癫。
华阳宫侧殿外,突然宫人通传:“国师大人到。”
原本心如死灰的萧宁玉骤然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停下了啼哭:“爹爹,你帮我求求景姒妹妹,她一定有办法的,她不是国师吗,皇上最听她的了,你帮我求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