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女眷并无交涉,世家的夫人小姐也不熟稔,宝德因公事未能出席,她有些兴致缺缺,自顾品茗,倒是另外两位萧家女游刃有余,萧扶辰进退有度,颇有一股未来储君正妃的从容不迫,萧宁玉亦是娇俏纯真言笑晏晏。
倒显得萧景姒格格不入了。
一盏茶后,沈太后问到:“都什么时辰了,皇后怎么还未入座?”
容妃回道:“已经差人去催了几道了。”
容妃谢氏,是晋王的生母,司器营都督府谢家之女,性子不似温淑妃那般温善,却也甚知分寸。
倒是坐在容妃一旁的明妃跋扈张扬些,话语尖锐得很:“皇后姐姐架子自然不比一般人,太后您方免了她的禁闭,她倒端起皇后的架子来。”
自奕王殁后,这明妃便明里暗里都与皇后不对付,圣上体恤明妃丧子,对她倒纵容得很,是以,明妃是越发针对皇后。
温淑妃向来与人为善,便道:“凤栖宫离华阳宫有一段脚程,许是雪太大,皇后姐姐被绊住了些时辰。”
沈太后气色不悦:“身为一国之母,毫不约束克己,成什么体统,不需等了。凌织,煮茶。”
凌织起身,对众人行以一礼,唤了婢女奉茶。
宜阳郡主凌织,素有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