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之灾,还有秦臻,被发配到了越岭边关为奴,直至凉都被楚彧攻破,凤傅礼才将其召回。
凤傅礼将她的羽翼全数折断,重活一世,便是翻了他江山又如何。
“想什么呢?”见萧景姒出神,洪宝德推了推她。
她摇头。
洪宝德刚表完了一番一起血里来血里去的忠义之心,便按捺不住了:“皇帝老头这次怕是要护犊了,你打算如何做。”
萧景姒淡然一笑:“连根拔起不急,慢慢来便是,只是,我喝了那么多河水,凤傅礼总要脱一层皮才够给我压惊。”
压压惊啊,洪宝德眯着眼笑了:“还有一件事,”凑过去,贼兮兮地冲萧景姒眨眼,“楚彧,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萧景姒低头,笑而不语,脸颊两侧染了好看的浅绯色。
洪宝德摩挲着下巴,意味深长:“我闻到了奸情燃烧的味道。”
一盏茶后,星月殿外,烛火冷魅,仅隔着一道殿门的距离,四目相对,冷气,骇人!
“常山世子。”
“何事?”
一个脸色冷漠,一个极其不耐,这二人,气场不对!
秦臻站在星月殿的门槛旁,眼神凌厉:“后宫人多眼杂,楚世子当自重,莫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