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置若罔闻,若怔若冲。
侍女又喊了几声,苏暮词却好似未闻,喃喃自语:“为何会是她?”
眼眶微红,她怔怔看着王府:“我等了那么多年,为何是她……”
多年前,城西河畔,柳絮纷飞的树下,负伤昏迷的少年手里拽着一方锦帕,那锦帕色浅素淡,边角绣了两个字:阿娆。
她替他将腐烂的伤口剜掉,上药包扎,他也不过是微微皱了眉头,却当她碰到他手里的锦帕时,他骤然睁开眼了,只对他说一句:“这是我的,不准碰!”
他将锦帕藏进怀中,连一句谢谢都没有,便转身离开,地上只剩一滩血水还有一块钦南王府的令牌。
原来,她等了这么多年,还是晚了一步。
“啪嗒——”
萧景姒推开门,屋里点了暖炉,有些温热,不见人影,只有铜炉里冉冉上升的薄烟。
紫湘守在屋外,倒是小灰猫跟着萧景姒进了屋,这猫儿通人性,大抵是知晓上任主子受了伤,萧景姒来时便瞧见它等在屋外,一副恹恹不振的样子。
“喵!”它怕呀,妖王大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北赢那群被妖王大人收在诛妖台的小妖精,日后出来了还不灭了它猫族。
“楚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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