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待着些许轻微的血腥味。
萧景姒凝眸看他,抓住了他的手:“你手上有血。”
楚彧募地松开了手,怔了好一会儿,才用袖子去给她擦脸,动作不得章法,又带着微微颤意。
这般讨好,又这般小心,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痕,然后垂下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童一般,低着头,敛着眸,小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
有生之年能从常山世子嘴里吐出这三个字,凤家叔侄觉得也涨见识了,就是不甚明白,他楚彧杀他的人,何须对萧景姒认错服软。
那厢只见楚彧还万分忐忑地站在萧景姒身侧,时不时痴痴看她。
不似楚彧,萧景姒平静得很:“你先将这里处理干净,我在外厢等你。”
楚彧乖乖点头,然后依依不舍地看萧景姒出去,跟上去两步,好生不舍得。
“……”凤家叔侄真是无语了,瞧楚彧这神魂颠倒的德行!
此时,楚彧已深陷懊恼:“她看到了。”
地上那大都督家的刘公子已经一动不动了,不知道了死了没死,流那么多血,不死也废了,舌头也拔了,这场面着实血腥,别说女子,就是男人看了也指不定心肝颤。
凤容璃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