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这样缱绻到悲伤。
萧景姒猛地睁开眼,起身,这才发觉出了一身冷汗,殿门紧闭,只开了一小扇纸窗,风吹进来,有些凉意,笼了笼身上的狐裘,萧景姒唤了两声:“杏花,杏花。”
“主子。”紫湘候在殿外,应了一声,“杏花许是跑出殿去了,可用属下去寻回?”
“无碍,你去歇息吧。”
一梦惊醒,便再难入眠,萧景姒披了件披风,走至窗前,借着烛火远眺窗外的白雪融融。
阿娆……
她竟梦到了他,这世间,除了她逝世的母亲,便只有一人会这样唤她的乳名。
那些原本以为尘封了的记忆,突然卷土重来,这样来势汹汹。
上一世,她是大凉的废后,他是不食烟火的钦南王世子。
“阿娆,你随我去西陵好不好?”
“阿娆,你愿不愿做我的妻子?”
“阿娆,我好欢喜,你终于是我的了。”
“你抱抱我好不好?阿娆,我冷。”
“阿娆,你别死,不要丢下我。”
“阿娆,我是你的人,随你生随你死。”
“阿娆,别怕,我这就去找你。”
“阿娆,阿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