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地位活受罪。”
胡善围雷厉风行,当即去驸马府找沐昕理论,把沐昕骂了个狗血淋头,警告沐昕莫要过界,“……
阿雷是我女儿,跟我姓胡,谁敢碰她,我就剁谁的手。”
胡善围并指为掌,做了个劈砍的动作。沐春fu唱夫随,也跟着劈了一掌,挥掌如风,“一起剁,到时候我可不管什么兄弟情分。”
沐昕见惯了沉稳雅致的胡尚宫,那里见过胡善围彪悍的一面?简直是母虎下山,他讷讷不成句,“我从来不敢擅自认阿雷为义女,我也是一片好心。”
“掏出来让我看看?是好心还是猪油蒙了心?”胡善围拿出一把防身用的匕首,在他胸膛前比划,bi着沐昕效仿比干当场掏心,开玩笑,她连皇帝都敢烧,都敢颠覆皇位,改朝换代的狠人,还怕区区一个驸马?
沐昕服软,当即半跪在地下,“大嫂!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了!求大哥大嫂原谅!”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
六月,阿雷把木牛钟修好了,献给永乐帝。
永乐帝很是满意,重赏之后,又提出要求,“听说你送给沐春一个会开船的木船钟?”
阿雷有种不好的预感,“是的,两个小时开一次,在水里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