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叫你家大人去找大夫。”
朱瞻壑拍着肚皮,发出几声闷响,就像没有熟透的西瓜,“不要紧,我多走一走,消化食。阿雷,你把我喂吃撑了,你的负责到底,陪我走走,把两晚米线消化掉。”
两人从桥洞下上了云津桥,这座大桥是她姐夫沐春建的,云南第一座石拱桥,是昆明的中央商务区,cbd地段,jiāo通的便利给这里带来了繁华,有诗云:
“云津桥上望,灯火万千家。问夜人沽酒,寻店客系槎。城遥更漏尽,月圆市声哗。破晓阑游兴,疏钟传太华。”
身在此处,若不是身边行人穿着各族特有的服装,还以为自己身处南京秦淮河沿岸。
两人上了桥,阿雷看着玉带似的两岸,“昆明只有这个地方最为繁华,听我姐姐说,京城到处都是这样的云津桥,真是这样吗?”
朱瞻壑点头:“差不多吧,南京是六朝古都,昆明才刚刚开化,当然不能比的——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回京城,眼看为实,我带你把南京逛个够。”
阿雷面露向往之色,却是摇头,“我姐夫要出征安南了,我要在家里陪着姐姐。”
朱瞻壑说道:“你姐姐是大人了,还需要你陪吗。”
“你不懂。”阿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