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触碰,就像往沸腾的油锅了泼一瓢水,刺啦啦的滚油就像烟火似的喷溅、zhà开,灵魂都为之颤栗。
胡善围听着沐春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面红心跳。却不知沐春看见她鬓边的汗珠儿顺着颈部滚落,在锁骨处的颈窝里停留,他口干舌燥,她颈窝处的一滴晶莹就是解渴的仙yào,近在迟尺,可惜他就是喝不到。
当萤火在一簇簇新植的绣秋花中飞舞时,补种完毕,沐春挑来两桶水浇灌,确保这些花能活到八月初十周年祭。
“总算完成了。”胡善围蹲在在水桶里洗去手上的泥土——她不想让沐春看见颊边的绯红。
沐春这时很后悔:我应该多滚一滚,多祸害几丛花,这样就能和善围姐姐多待一会。
沐春抱憾而归,在马背上长吁短叹。
胡善围泡在木桶里洗澡,时常出现幻觉,感觉羽毛划过指尖,从水里伸出手来,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海棠在身后帮她洗头,试探着问道:“沐大人……就这样走了?”
胡善围说道:“孝陵重地,外人不得留宿。”
海棠:“沐大人不是外人吧。”
胡善围:“他姓沐。”又不是老朱家的人,留宿此地,名不正言不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