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眼镜,又看看一直气定神闲地抽着烟的叶凌风,哆哆嗦嗦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义兴社,猫哥。”
叶凌风扫了一眼那几个人,朝眼镜点点头,起身把烟头掐灭了,道:“带他一块儿去。”
眼镜也不废话,揪着那人到了外头,上了面包车,叶凌风则是自己上了商务车,在后面跟着。
开车的同时,叶凌风给大牛打了个电话:“听说过一个叫义兴社的组织吗?还有一个叫猫哥的。”
大牛直截了当地道:“听说过一点。这是个新兴的社团,道上混的,老大猫哥,据说有点门路,专门帮有钱人当中间人办脏事儿的,在华南大街那儿有间按摩房。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行了。小事而已。你忙你的,我自己处理。”
挂了电话,叶凌风跟着前面的面把车,到了华南大街。他打了打车灯,前面的面包车随即在路边停了下来。叶凌风下了车,把那个带路的青年提了出来,而后朝眼镜道:“你不用出面了。”
“行!那我在外头盯着。”眼镜点点头,转头又进了商务车。
叶凌风提着那青年进了按摩房,里头几个男的一见这架势,顿时都惊疑不定。怎么看叶凌风都不像是来找乐子的,更像是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