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也不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还活着。那已经是万幸了。”车子上的一个医护人员说了一句。
“是啊！还活着！还活着就好！凌风，你放心，就算你毁容，不，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我都不会离开你！我都会陪着你！”杨思语重重地点头，眼泪不停地掉落下来。
大牛站在车子外头，看着这一幕，听着杨思语的哭声和言语，心里很不是滋味，烦躁地摸出一根烟点上。
“给我一根。哎，她哭啥？”刚把烟点上，旁边传来一个声音，让大牛愣了一下。
他转头一看，傻眼了，嘴巴不由自主地张着，嘴里的烟差点掉下来。
叶凌风直接拿过他的烟抽了一口，还貌似惬意地眯了眯眼。
“她……她在哭你。”大牛嘴角抽抽，上下扫视了叶凌风几眼之后，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眼前的确是叶凌风，而且好胳膊好腿的，就是额头好像有点擦伤，贴着一片……止血贴。
“我去吓吓她，不对，我去哄哄她。”叶凌风把烟递回给大牛，转头上了车子。
“你真的不介意我变成废人？”
杨思语听见声音，毫不犹豫地摇头：“我不介意！你成了废人，我养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