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脸血肉模糊,彻底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但她依然张口说:“继续。”
“又继续?”熊身殊者不可置信地看着埃波娜。
台下的不少殊者同样是不解,还要熊身殊者继续打她?
“她究竟在做什么?”苏植轻声自语说。
零爷和旱魃皆是苦笑一声,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埃波娜一直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殊者。
“我再打下去你就要死了,要是你不想跟我打,那还不如投降。”熊身殊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只挨打不还手的殊者,他感到疲倦,所以才希望埃波娜投降。
“你这懦夫!懦夫!懦夫!”埃波娜愤怒地说,“拳头软.绵绵的,像个娘们似的,快过来打我,最好把我杀了!”
“你这是找死。”熊身殊者大喝道,他被埃波娜的话彻底激怒,更是厌倦了这场比赛。
熊身殊者双脚一踏,他猛地前冲,身体宛如魅影来到埃波娜身边,那双熊掌散发着幽幽黑光朝埃波娜的头部抓去。
咔嚓!嘶!
埃波娜的头颅被熊身殊者摘了下来,血水从颅腔里喷涌.出来。
台下有殊者轻呼出声,他们被这幕彻底吓住了,埃波娜就这样死了吗?
苏植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