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教训,好给八都兄弟出口气。”
“这事同样不用你chā手。”合罕摇头,“我们黄金族的仇自然要由黄金族来报,否则长生天必定不会再庇佑它的子民。”
“合罕,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金城拓人脸色严肃了起来,“那苏植身边有零和旱魃在,我不是看轻你的实力,但零和旱魃两人联手,你应付起来恐怕会很为麻烦,更别说找机会对付那苏植了。”
“这我当然知道。”合罕平静地说,“零和旱魃不可能一辈子护住他,我总会找到机会的。”
“既然合罕有了打算,那我就不chā手这事,不过要是有什么忙需要我金城拓人的,尽管开口就是了,我必定尽力帮忙。”金城拓人想了想又说。
接下来合罕和金城拓人相谈甚欢,他们聊了好一会,金城拓人见时候不早了,才起身告辞。
合罕三个黄金族更是亲自将金城拓人两个送出大门,眼看着金城拓人两个上了车离去,才回到屋内。
一回到屋内,合罕刚刚对着金城拓人的春风满面彻底消失,就好像由春天瞬间到了冬天一样,他的脸冷得吓人。
“扶桑人最为yin险狡诈,他们绝对不安好心。”其中一个黄金人开口提醒合罕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