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
“陈哥,什么事?”有人见气氛不好,就关心问了一句。
陈坚白肚里窝火,他都想砸杯子发泄一下,但毕竟是成年人,还是忍住了,只是牵强笑道:“对不住了,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你们玩,我下次再请回你们。”
那些人皆是摇头说陈哥正事要紧,他们没所谓。
陈坚白离开了酒店,他第一时间就给爷爷打了电话,将事情说了一遍,这事涉及到陆怀陆爷爷,影响太大,不是他能做主的,他只能告诉爷爷。
陈一枚那边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声,“坚白,这事你不要多说,也不要埋怨,陆家那边叫你配合你就积极配合,他们要是不叫你,那你也不要凑过去,知道了吗?”
“爷爷,我知道了。”陈坚白其实不太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安排,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差不多相同时间,陆斯年听到了保镖那边的汇报,他只是觉得天旋地转,头似乎不断在扩大。
这么简单的事,居然也能搞成这样子……
“好啊,我不是叫你好好看着他的吗?”陆斯年恨不得亲手撕了电话那边的人。
保镖只是保持了沉默,没有任何的辩解,他曾经是军人,习惯服从命令,不习惯辩解,他要说的话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