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酒。”
张金凤的男人好饮酒,她嫌在外面酒馆卖得太贵,于是在自己家里起了缸,用粮食自己酿酒。
张金凤心生疑惑:“你要酒干啥?”
“喝。”于窈之脸不变色心不跳,怕她又生变故,继续追问,于窈之竖起五根手指,“这样,你给我打一碗酒,我回头还你五碗的钱,行不?”
听说能一口气赚五碗的,张金凤瞬间没了疑虑,一张老脸,笑得比花还灿烂。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打去!”
好不容易赊来了酒,于窈之不敢耽搁,拿着酒回屋。
她将棉线浸泡于酒中消毒,而后又点了蜡烛来烫针。
乡下人自酿的米酒虽然没有医用酒精的纯度,但是总比没有要强。
处理好这一切,于窈之穿针引线,准备缝合。
被烤得通红的针刺在身上,滋滋作响,更何况还要戳穿皮肉,缝补伤口。谢兰舟咬牙隐忍,青筋暴起,脸色发白,却连一声都没发出。于窈之一边替他缝合,一边在心底感慨这男人心理素质之强大。
谢兰舟勉强维持着清醒,眼前却不断模糊。
面前少女的娇躯不盈一握,眼神认真,秀色如画,令从不与异性亲近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