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都是白曼的朋友,绿竹待他们也与旁人不同,多了几分亲近。
冯若诗紧紧地拽住了孟祥东的手腕,激动地脸更红了:“他,他说他是曼儿的师父?曼儿的师父不是已经五十岁了吗?不是已经半截身子进了棺材吗?怎么,怎么还这么年轻?”
说他年轻都是轻的,若是云舒在这里肯定会用“年轻英俊帅气俊朗”等等一系列的形容词来表达自己的诧异和惊喜。
怪不得白曼能对自己的师父情有独钟,有这么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岁,还武功高强颜值超高的男人当师父,哪个徒弟不心动?哪个徒弟不一往情深?
冯若诗觉得自己的心里突然钻进去了一头乱窜的小鹿,不,不是一头,应该是十头,它们都快要把她的心给窜碎了。
瞧着她春心荡漾双颊泛红的花痴模样,孟祥东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沉到底了,他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刚才是谁说白小姐遇到的是个老流氓?老色狼?”
“别,别瞎说,不是我说的,不是我!”冯若诗赶紧拽着他衣袖,偷偷地去看绿竹的脸色,真是太丢人了,早知道白曼的师父是个这么帅气又这么年轻的男人,她才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再说了,这话明明是云舒说的,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