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的境况。”
风吟的拳头攥得更紧了,云舒的手被他攥在手心儿里,只觉得整个手的手骨都快要被他给攥碎了。
好在风吟并没有失去理智,很快又将拳头松开了,她的手才能逃过一劫。
“所以,那副丹青就是师父将看到的样子画了下来?”云舒难以想象一个父亲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自己唯一的儿子死前的模样画下来的,光是回忆都会痛苦万分吧!
风吟没有回答她,只是远眺海面继续说道:“师父从不肯在我面前展现那幅画,直到我十六岁学成出师,他才将那幅画拿了出来,告诉我说,希望我能让这个场景永远成为过去,希望这幅画上的模样,只停留在画上。”
这是一个师父对自己徒弟的殷切希望,也是一位年老的将军对后生的教诲。虽然只见过那幅画一次,但风吟永远地将师兄惨死的境况藏在了心里,连带着师父的惴惴教导。
只是今日,他再次想了起来。
“二三十条人命,在他们看来这些百姓的命就像草芥一般,一群魔鬼!”
魔鬼,是啊,可不就是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视人命如草芥的魔鬼。
说话间,严铁头儿已经带人将那几个人的尸体一一检查过了,经过在军营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