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等了他那么多年,他,他却说要跟别人成亲了,呜呜,我今日来找他,他又不肯见我,我只能,只能……”
“你只能以死相逼让他见面?”
白曼对那薄情郎十分不齿,对这女子却也谈不上多同情怜悯:“你们二人若真的两情相悦,他又怎会负了你去迎娶别人?这样薄情寡义的男人,你早些见到了他的真面目高兴还来不及呢!难道你真的要等到成了亲,他在外拈花惹草,惹得你在家中独守空房以泪洗面才好?又或者,你们成亲生子温存几年,他再去外边胡作非为,迎进几房妾室回来?”
顿了顿,白曼又道:“我瞧你遇到事不是想着怎么解决问题,却一味地寻死,你就不是个能主事的性子,若他带回来的妾室不是好相与的,那你带着孩子岂不是天天要被那些狐媚子欺负?你倒是无妨,你的孩子呢?你不为自己想想,难道也不为孩子想吗?”
那女子咬了咬唇,抬起头来看着她:“可是他说过会娶我的,我……”
“娶你?”白曼冷冷哼了一声:“他说会娶你,那他今日来了吗?你都从楼上跳下来了,他可有出面?”
女子急切地四处张望,眼中的殷切渐渐变成茫然和失望,显然是没有见过自己心仪的男子。
白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