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这是什么啊?”云舒忍不住问了一句,立即引来周围无数人或惊奇或不屑的目光。
连大老粗彭振远都开口了:“飞花令你都不知道?我都知道啊,就是给你一个字,然后所与人都说一句带着这个字的诗句啊!谁说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说完还十分担心地低声问她:“弟妹啊,你行不行啊?要不咱们不玩了?大哥带你去郊外骑马吧,比这个有意思多了!”
见云舒不肯,他还拐了拐风吟的胳膊,想要风吟劝劝她,却见风吟也无动于衷,自己急得不行。
他连云舒都劝不动,就更别说白曼了,只能一脸担忧地跟在一旁,想着等下只能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帮忙才行了。
她们来的正是时候,这里刚结束了一场飞花令,飞的是“春”字,带春的诗词很多,云舒随随便便就能数出来好多,有些懊悔自己怎么没早点过来。
新的一局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次飞花令飞的是“数字+月”,即诗词中必须有数字和“月”字,只有其中一个是不行的。
说起来,这个比刚才那个飞“春”字的要难上许多,不少人都退出了。
云舒也好想退出怎么办?
她看了看风吟,又看看白曼,咳咳两声。不过还未等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