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揭下来以后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被唾沫一沾,那本就小得不能再小的纸立马不见了。
罗清涟也来到了莫广厚身边,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莫广厚抿抿唇,嘿嘿一笑,自己乖乖地把白纸揭下来了:“媳妇儿要花钱,肯定要给。跳就跳吧,钱嘛,当然也是想花就花,想花就花。”
罗清涟得意地勾了勾唇。
丁沛君抱着肚子一出来,罗清渺马上就把自己的椅子让给了她,不过眼皮上的白纸还是没有揭下来。
丁沛君坐在椅子里,抬着头,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都快要把他给溺死在满满的温柔里边了。
罗清渺赶紧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双手胡乱地揉了揉脸,自己把眼皮上的白纸给揉掉了。
罗清漪抱着儿子坐到了云盛的椅子里,云盛看着那几个已经“阵亡”的战友,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大家都揭了,你怎么还不把那白纸弄下来?碍眼。”罗清漪轻轻拍着刚睡醒的儿子,瞥了一眼云盛的脸。
云盛笑着应了一声:“哎,这就揭下来,反正我媳妇儿最心疼我了,肯定不会乱花钱,我贴这个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