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窗子看看对面,挤出了个笑容:“公子,你瞧对面,也没人呢!看来今儿的生意是都不好,您快消消气吧!”
砰!啪!
一只花瓶在钱掌柜脚边摔碎,若不是万掌柜反应快,那只花瓶就要砸到他脚丫子上了。
“跟他们比?你是不是这些日子过得太安生了?居然跟忆江南比!要不是他们开在了本公子对面,本公子的生意能差到这个样子吗?”郑德辉指着万掌柜的鼻子骂了一通,自己更是气得胸脯子一起一伏的。
将近四十岁的万掌柜就这么垂着头被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指着鼻子骂,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郑德辉许是骂累了,用脚勾过来一个凳子坐下,看着噤若寒蝉的万掌柜,没好气地敲着桌子:“傻愣着干什么?倒茶!”
“是,是。”万掌柜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给他倒了一杯茶,还恭恭敬敬地端到了他的手里。
郑德辉翻了个白眼儿,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想到了什么又道:“那边的事查清楚没有!”
那边是哪边,究竟什么事他没有明说,但万掌柜却听懂了。
只是他显然没有查清楚,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擦了一下汗,万掌柜支支吾吾道:“这忆江南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