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的,都把两人视作好人。
这就叫“你敬别人一尺别人敬你一丈”。
安抚好工匠师傅们的情绪,目送大伙手提酒坛和烧鸡离开永安坊,老道士这才转头看向晋安:“小兄弟你对棺材铺的事,打算怎么处理?”
晋安抬头看了眼棺材铺门框上被黑色油漆刷得黑魆魆的牌匾,面色冷峻:“今晚我来棺材铺守夜,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人是鬼在捣乱。”
老道士也嚷嚷着要守夜。
接下来,两人哪里也没去,把棺材铺里里外外搜寻一遍,倒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随着夜幕降临, 家家闭户,繁华了一天的江州府逐渐归于沉寂。
勾栏瓦肆, 画舫柳巷之地除外, 一到晚上就红灯笼亮如白昼。
“笃!——”
“笃!笃!笃!——”
“丑时四更,天寒地冻!”
“铛——”
两名更夫, 一人手持提灯笼、拿梆,一人拿铜锣,打更节奏一快三慢,吊着嗓子经过永乐坊, 伴着几声犬吠和野猫的婴儿啼哭声,更夫的声音渐行渐远。
约摸一盏茶时间后, 平静夜幕下再次响起犬吠声音, 一队巡夜乡勇的脚步声进入永乐坊, 同样是快速远去。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