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他们吃得吧唧吧唧香,就让人不自觉的喉咙滑动,仿佛那些骆驼肉就是绝世珍馐美味,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铺满一桌的热气腾腾烤骆驼排骨、清炖骆驼腿肉、骆驼肉馕饼……
想不到在这沙漠深处居然还有酒水,让人惊诧。
这些西域人吃得肚子圆滚滚,手边堆满高高骨头,却依旧在不断进食浓香四溢的骆驼肉,好像会吃上瘾,越吃越饿,控制不住自己食欲。
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与这些西域人同坐一边的那些汉人,却一个都没碰桌上的骆驼肉。
能看得出来,他们一直在坚忍。
脸上表情一直在理智与饥饿间作挣扎。
不过这些汉人里也不是所有人都受到那些肉香影响,就至少有三四人一点都不受影响,看着那些西域人同伴的不堪模样,这几人既没规劝也没有阻拦,任凭其大口进食,脸色冷漠。
似乎这些汉人与西域人间并非同一条心。
相比较于这边几乎坐满位置的人数众多,在桌子的另一边,则只坐着寥寥两人。
那是对主仆,一少,一老。
分别是一名唇红齿白,眉目英气的仗剑儒生,虽然是在沙漠里,但那儒生的袍子依旧保持干净整洁,坐姿端正,不斜不歪,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