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为了替牛解脱痛苦,于是又给牛“安乐死”。
再比如发狂连咬数人,于是又双给牛“安乐死”,让它下辈子别再当个咬人的疯牛。
……
这次的理由更离谱。
耕牛淹死了?
每次一想到这个理由,孙福贵就有些想笑。
这些人连找个杀牛的借口都这么懒得动脑子了吗?
这连续干旱,田地龟裂,滴水不沾,别说耕牛下田耕地了,连河里的水都干涸了,连水都没有了,你哪门子的意外淹死?
不过,这些大户人家,不是孙福贵这一个普通屠夫能招惹得起的,他也懒得寻思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门道,只要每次给的打赏足够就行。
如果碰到好说话的人家,或许还能蹭一点剩下的牛杂解解馋……
淅淅沥沥。
天上还在下着雨。
孙福贵跟着大户人家的家丁,随便披一件蓑衣和斗笠,走在街市上,任由那些雨水打在他脸上,在脸上结成一颗颗水珠。
给他那张黝黑粗糙的面庞,带来旱情过后的难得冰凉。
直到,一尊高大石牛石像映入孙福贵的眼前。
那尊石牛威猛高大,气势磅礴,它微低头,前蹄抬起,像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