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郁结。
宴非白阖着眼,双腿jiāo叠,手指搭在腿上,随意的摸着手上的玉扳指:“你和父亲会被送到英国老宅养老。”
俞凝慢慢睁大眼:“你要把我们送走!”她的嗓音变得尖锐,全然是质问和不敢置信。
回去英国老宅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什么财富,什么地位,都是过眼云烟再跟她没关系了!
再说宴商那个老东西跟她两看相厌,如果生活在一起,一定成天打架,宴非白这是在bi她!
“我可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么对我!”
宴非白手一顿,微微睁开眼看向俞凝,只一眼,他就挪开目光再次垂了眸:“是吗?”
男人嗓音低沉而淡,隐约有些讥讽,俞凝看到他的嘴角淡淡勾了起来,一个残忍而讽刺的笑意浮现在他清贵的脸上,竟是说不出的雅致。
“在你伤害我妻子的时候,你就不是我母亲了。”他淡淡宣判结果。
俞凝忍不住后退一步:“你,你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对你的母亲?”
“对。”宴非白很坦然,他甚至抬起眼,黑沉的眸子静静看着俞凝:“你可以伤害我,但不能伤害她。”
“我要见唐晚!”俞凝转身便要寻卧室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