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就是闲的,你别理他们。
我看这件事情,是背后有人嫉妒你,故意搞出这件事来的。”
陶怜双肩耸动,哭得很压抑。
陶夭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陶怜是地道的古代女子,而且又是这样年轻,便是平日里再开朗,可听到那些难听的话,她又如何受得了?
那些造谣生事的人,真是太可恶,太卑劣了。
她好不容易才安抚住了陶怜。
等陶怜情绪稳定后,她才问道:“出了这种事后,太子是什么态度?他可有来看你?”
陶怜顿了下,点点头,“他来了,但被我赶走了。”
陶夭一滞,“你为何赶他?”
陶怜好半晌没说话,但脸却红了。
陶夭一看,便明白了什么,叹着气道:“这件事情,并不能怪太子,你们俩才大婚不久,正是新婚燕尔之际,加上太子喜欢你,喜欢来你这里,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能迁怒他。”
陶怜垂下头去,小手不断绞着帕子。
“徐莺那边可有什么动静?”陶夭转而问道。
陶怜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见她,但是听云儿说,这两日她往太子的书房,跑得很是勤快。”
“那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