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宜见此,心里顿时一阵紧张,“你怎么样?脑袋很疼吗?”
景琉半晌才从方才的剧痛中缓过神来,他声音带上了些许沙哑和迷茫,“我是谁?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端木宜心里一酸,有股难言的酸楚在心尖蔓延。
景琉苏醒了,但是,他却失忆了。
所有人轮流在他面前露了个脸,问他记不记得他们,他都只是茫然地摇头。
萧子渊和太叔凌轮流给他诊脉,又给他扎了好几针,最后,都没有任何成效。
凝猫唉声叹气,不知二哥这样,究竟是福是祸。
团团时常在景琉跟前晃悠,试图唤起二叔的回忆,但是,以前那个最爱逗他的二叔,现在都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完全不跟他玩了,团团为此感到很失落。
大家都很沉郁,最最郁闷的,便是端木宜了。
她像以前那样每天都要去照顾景琉,但是,他对她,却是毫不掩饰地嫌恶,“以后你没事不要再到我跟前晃悠,我想一个人静静。”
他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本身的取向却是没有问题,他不是断袖。
该知道端木宜身份的人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都不知道。大家都默认地以男人的相处方式面对端木宜,自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