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离开过京城,她现在所在的,就是自己的闺房。
住了几天,凝猫每天喝着安胎药,萧子渊走后,慕容北辰又神通广大地找了另一位大夫,每日照着一日三餐的频率诊脉,确认那枚小豆丁已经稳稳的扎根了之后,慕容北辰这才稍稍放松了对凝猫的管制。
都说怀孕的女人总是特别嗜睡,凝猫以前还不大相信,现在真正轮到了自己,她总算是体会到了。
每天吃饱了,刚坐了没多会儿就开始犯困,睡饱了一起来,又到了吃饭的时间。
整日吃吃睡睡,睡睡吃吃,她竟也不觉得撑得慌,白天睡得多了晚上也照样酣睡如常,沾枕就着。而慕容北辰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农民伯伯在看着茁壮成长的小猪,非常的欣慰。
这天她酣畅淋漓地睡了个囫囵觉,真真是睡到自然醒,她翻了个身,一下就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唔,旁边有人。
慕容北辰衣裳半敞着,眼下睡得安稳,从她的角度,能把他那纤长的睫毛看得一清二楚,活脱脱一只睫毛精。
他竟然没醒?凝猫唇角不自觉弯了弯。他是多么警觉的一个人,随时随地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可是现在,他却是睡得酣甜,像是一个完全没有戒心的大孩子。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