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点点多了起来。
她为着日后儿子娶媳妇儿能有更丰厚的聘礼,便也一直都很注重管理家产,在汉州奋斗了七八年,这才调回了京城,也才有了不算薄的家底。
回忆当年,周氏只觉得心里酸涩难当,可这些人却说他们竟然没有饿死反而挣下这么多家底,那一定就是偷偷拿了主宅的东西!
呵,可真是好笑!
蒙氏一行被温嬷嬷一个下人骂得狗血淋头,气得咬牙跺脚,指着温嬷嬷的鼻子大骂“刁奴”。
温嬷嬷有后台撑腰,腰杆自然挺得直,冷眼就骂了回去,“跟什么人自然要用什么法儿,面对刁蛮之人,老奴自然也只能豁出这张老脸!”
这时候,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黄天河终于擦着额头,舔着脸开口,“弟妹啊,以前的那些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还提了做什么?现在我和母亲来了,可不就是想好好地跟二弟,跟弟妹重叙亲情嘛。”
听了这话,周氏险些没忍住又笑了起来,她好整以暇地看着黄天河,“这旧事可不是我先重提的,若不是母亲和嫂子在这里一唱一和,诋毁我和我家老爷的名声,我也懒得跟你们扯这些事。”
黄天河笑得更加讨好了,“母亲这不是心里着急,担心你们记恨着当年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