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原本并驾齐驱的几匹马皆开启了连环拉稀模式,马上的人也因为这骤然的变故被甩了下来。而唯一健步如飞的,便只有装着凝猫和陆七七的这辆。马车里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割开了手脚的束缚。
前头赶车的汉子意识到不对,拉住缰绳就要勒马,可缰绳还没勒停,后背就被一根簪子狠狠地刺了一下,疼得他一阵嗷嗷叫。
凝猫扎的这一下可真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那人伸手就去拽凝猫的胳膊,陆七七的另一根簪子又扎了下来,扎得那人又是一阵惨叫。陆七七却扎上了瘾,拔起,扎下,再拔起,又扎下,连续几下,那人已经疼得身子软了下去。
最后,凝猫拿起马车里的硬物往那汉子的脑袋就是一砸,他就麻溜地滚了下去。凝猫觉得自己的手还在阵阵发抖。
干掉了这个,陆七七又抢过凝猫手中的硬物,在前头一阵猛砸,终于砸出了个窟窿,小身板就这么钻了上前,握住缰绳,鞭子一扬,马蹄飞奔向前,一边跑还一边吆喝,“跑咯!”
凝猫真有些佩服陆七七,这种时候还能喊得这么欢脱。她的腿却是有点软,还未痊愈的胳膊更疼了。
陆七七只管不停扬鞭,马车被她驾得一阵颠簸,凝猫被颠得更晕了。可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