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行不行。你把儿子生成这样,你还怪他?”
“那都是我的错了?”陈玉飞瞪了他一眼。
周策急忙摇头:“那倒不至于,一半一半吧。都有错,但是呢,都有原因。儿子呢,像独立,想成长,你呢?天下父母心,我理解。但是儿子不是那种乐意当妈宝的人,他就是有主见,就是喜欢给自己拿主意,这不是好事吗?难道,你要他像周局长家那个二世祖,什么事没有,没钱花就往家里伸手要钱?她妈是被他哄得挺高兴,但是旁观者清啊,我们看得到他家就是个窝囊废,坑老,你说是不是?你不是也老说吗?那小子这辈子是完了。”
陈玉飞破涕为笑,“我也没说让他不好。我就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周策安抚道:“看看,这样一说,咱儿子不靠爹不靠妈,自己在文苏开得起店赚得了钱买得起房开得起车,难道不值得炫耀和高兴?你说,他利用过你的关系吗?他往我开口要过钱吗?没有吧?这儿子没得说啊。你每次都是太心急了,这样肯定不行啊。”
陈玉飞被丈夫这一说,心里好歹舒服了一点,“我也不想。每次说着说着就着急。”
夫妇俩在二楼好不容易说顺畅了,陈玉飞也不好意思很快下来,自己在上面酝酿着,周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