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耳朵就那么尖呢?
她早在一开始就诧异过了,后来她也算是镇定下来,打算换拖鞋,周重诚已经把拖鞋从鞋架上拿下来,放到了她脚跟前,她一看,发现还是跟周重诚配成双的那双。
“我的拖鞋还没干啊?”钱楚一边脱外套一边问,穿哪双对她来说都一样,她不计较细节。
“没呢,楼上的人太缺德了,早上晾湿衣服也不看看人家下面有没有人家在晒东西,那水噼里啪啦就往下流,气不气人?”他说话的时候义愤填膺,忿忿不平。
“还有这样的事?她走到阳台那边看了看,很奇怪这种上下楼都做了阳台窗的房子,楼上的水是怎么滴下,再拐弯落到挂在外面的拖鞋上的。
周重诚跟了过去,解释:“我想它快点干,就把鞋拿到阳台外面晒,楼上的东西也是挂在阳台外面,估计他们家也想快点干。”
钱楚点头:“行啊。反正我有鞋穿,不着急。”
从阳台出来,周重诚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钱楚惊讶的抬头:“这么明显?”
周重诚点头:“明显。”
她哪天心情不好,心情郁闷,哪天心情好,哪天被表彰了他都看得出来。
钱楚在原地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