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侄子的手里头,把厉家更多的财产抢夺到手,但当年厉父还在的时候,他还是很安分的,也更顾及着他们的兄弟情义。
厉聿深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愿意真正容忍大伯做的一些事儿。
所谓豪门贵胄,利益当前,总是有无法抵抗诱惑的人,只要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厉聿深也不介意对方做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
厉大伯和厉父当初也算是关系比较和煦,虽然算不上兄友弟恭,好歹也可以做到和平相处,不似某些豪门中的兄弟夺权一样,彼此争得个你死我活才罢休——当然,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厉大伯清楚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在厉父面前倒是从来都很有自知之明。
“江氏的夫人......您应该很熟悉才对吧?”
“哦,你说莞莞啊,怎么,问她做什么。”
“看来您和她很熟?”
“也算不上多熟,但那时候你父亲经常带着她一起,多接触几次,也就还算熟悉,再加上她以前在咱们家待过几年,时间虽然不长,但咱们家人都挺喜欢她。”
厉大伯说起江丝楠的母亲来,话稍微多了一些,也没有那么多防备的东西,反而是真正去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
厉聿深神色不变,继续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