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郭大宽额头青筋暴起的喊道:“我艹你妈,包铎!你搞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包铎回头指着郭大宽骂道:“都是局人,谁t辜啊?!你无辜吗?她无辜吗?她没拿钱吗?你在社会混,要么老老实实做人,别干自己驾驭不了的事儿。可你要吃额外粮,那得承担风险。我他妈差点没死在深z,我跟谁抱怨了?”
郭大宽无言以对。
“搞她,”包铎指着门口的几个兄弟喊道:“在这儿办。”
小秘书闻声发出尖叫:“大宽……大宽……救救我……你救救我……!”
郭大宽嘴唇颤抖,看着小秘书,死死地攥住了拳头。
“社会那么好混吗,你凭啥别人拿的多?!郭大宽,有一天我要死了,不怨任何人,因为我干的是恶事儿,遭报应也得忍着。现在这句话同样适用你。你他妈不贪,我也搞不到你脑袋;你不起色心,今天也没有这个秘书。”包铎吼着说道:“把她办了,在这儿。”
……
浙j,温z市某街道。
一个剃着光头,脸颊十分白皙的三十岁左右男子,此刻拿着电话,打着哈欠说道:“行行行,我知道了……哎,你以为我刚出来,想往外跑吗?我是没办法的,身不由己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