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俊坐在在床上,听杜旭在电话里把事情说了一遍后,顿时有些恼火的吼了一声“这是什么时候啊?外面那么严,你整出这事儿,你让我怎么给你办?”
“我有点喝多了……!”杜旭今年已经五十了,但此刻被骆嘉俊训了一句,也没敢犟嘴。
骆嘉俊沉默数秒后,表情无奈的问道“确定死了是吗?”
“嗯,我打电话问了。”
“你先别露面了,我找包文铎。”
“好。”
话音落,二人就结束了通话。
……
市区某公寓内,包文铎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正拿着电话说道“对,是双全下面的一个兄弟。嗯,一个小孩。对,挺盲流的,没爸没妈,就一个亲哥,但平时也跟他没啥联系,我都问双全了,好谈。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嗯嗯,行,我明白你意思了,嘉鸿。好勒,我知道怎么办了。”
包文铎拿着电话,跟骆嘉鸿聊了能有十几分钟后,刚挂断手机,嘉俊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骆总。”包文铎思考了一下后,立马就接通了电话。
“哎,包总。”骆嘉俊挺客气的跟对方打了个招呼,随即直奔主题的说道“不好意思了,大晚上的给你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