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沈天泽正在复式楼内,思考下一步针对码头工会要做的动作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大哥!”沈天泽见到是张永佐的号码,立马接起了电话。
“……兄弟,你干什么呢……陪我说会话吧……!”张永佐声音哀伤,舌头梆硬的说着。
沈天泽闻声一愣:“你喝了啊?”
“我跟我爸喝呢。”张永佐打着酒嗝回了一句。
沈天泽听到这话,身的白毛汗都冒出来了:“……你跟你哪个爸喝呢?你能不能别跟我唠鬼嗑啊,挺吓人的。”
“……我在我爸墓地呢,我想他了,我跟他喝点。”张永佐带着哭腔回了一句。
沈天泽眨了眨眼睛,弯腰坐在沙发:“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我感觉自己特别窝囊。”张永佐声音凄凉:“我都想挖个坑,睡我爸旁边了。”
“你能不能别吓唬我啊?你等着,我让人过去接你。”
“不用接我,我能找到家……我是窝囊,该死……!”张永佐躺在墓地旁边,借着酒劲儿开始说一些平时不能说的话:“小泽啊……我这辈子活的失败啊。对于家庭,我贡献的最少……眼睁睁看着老爹惨死,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走了,给我留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