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人都受不了。所以吴海又等了没多一会,脑袋靠着窗框子,迷迷糊糊的瞌睡了起来。
深夜九十点钟,吴海即将要打起鼾声的时候,楼下突然泛起啪的一声声响。
“扑棱!”
心里有事儿,根本睡不实的吴海,瞬间睁开了眼睛。
“沙沙!”
“当啷,当啷!”
紧跟着楼下传来了清晰的爬窗台声音,并伴随着脚镣子的碰撞声。
吴海立即精神了几分,缓缓在窗台站起身,动作轻飘的将脑袋探出了窗口。
黑夜,吴海从至下,双眼紧紧盯着二楼的动静。
“嗖!”
一个纸团从二楼内飞出,飘然落在了栅栏内,紧跟着关窗户的声音响起,脚镣摩擦的声音也不见了。
“妈的,可算等到你了。”吴海激动的一点困意没有,转身从窗台跳下来,伸手抓住外套,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
二十几分钟后,楼下。
何正源穿着连帽运动衣翻到了栅栏内,伸手捡起了纸条,转身往前走了不到十米,随即又动作利落的从栅栏内翻出。
码头工会旁边的小路灯光较为黯淡,路行人在五米内遇到,都不一定能看清楚对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