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服,裤子上还有伤口崩裂时留下的血迹。
“为什么这么干啊?”阿明仔皱眉问道。
“为了钱啊,这还用说吗?”库察低头继续倒酒。
“你就急这一时吗?钱以后赚不来吗?!”阿明仔再次喝问道。
库察抬头看了一眼阿明仔,笑着问了一句“你告诉我,老子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跟你一块造反,为的是什么?你当上会长了,辉煌了,光荣了,可总得让我们跟你屁股后喝口汤吧?工会的资源全部是你说的算,你随意调动,但我有这个权利吗?你甩给我一个赌场,要求出业绩,可我争不过盛世万豪,你让我怎么办?我要不想点办法,那我不下课了吗?我下课了,我还能拿到大钱吗?”
阿明仔闻声沉默。
“你刚上位,需要平复工会其他派系的情绪,所以稍微踩点线的事儿,你都不让我们干。可你想过我们吗?啊?阿明仔!”库察拍着桌子喝问道“你是会长,你出门有专车,能配八个保镖,但我们***有什么啊?没造反之前,我这个工长一个月能拿一万块人民币的工资,但我能搞到五万块钱的油水。可跟你造反之后,我开三万的工资,但一分油水都不敢拿了,怕有把柄让人抓到,给你惹祸。……我承认在这件事儿上,是我贪了,我想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