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没有回话。
“事成之后,岘g三个赌场的经营权,我全部给你们……每年只拿百分之五十的分红。”周廣龙笑着说道:“伯老,这不是一笔小的数目啊!”
“周老板,你了解过伍甘过去的一些事儿吗?”伯老笑着反问。
周廣龙一愣,没有回话。
“伍甘最开始是在码头当工人起家,我们73年重新成立码头工会的时候,他是第一任工会会长,干了两届,才转行去弄赌场生意……直到他前段时间被判死刑时,他还是码头工会的荣誉副会长,我们工会的大会议室的墙,是有他照片的,呵呵。”伯老轻声应了一句。
周廣龙听到这话,心里顿时预感不好。
“伍甘风光的时候,没少照顾我。当年我竞选会长的时候,也是他给我资金支持,更让公司的员工,成卡车的拉粮食,拉日用品去帮我积累选票,所以我们也算是义交。”伯老轻声解释了一下自己和伍甘的关系。
“伯老,可现在伍甘死了,工会还要日益壮大啊。”周廣龙轻敲着茶杯回了一句:“您不能因为常用的茶叶没了,永远不添新的茶叶啊。”
“……添茶叶的是政府,不是我,他们才是决定赌场归谁干的人。而我是伍甘的朋友,无力保他一命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