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乔帅听到出事儿了三个字之后,整个人处于在狂躁边缘的回了一句。
刘尚恩喝了口水,坐在沙发叙述起了经过:“昨天晚,有个叫黄福莱的,输了点钱想押车。刚开始我不同意,但咱们筹码处的经理跟我说,他面有点关系,在哪儿玩都能押车,所以我给办了手续……!”
“然后呢?”乔帅倒没对刘尚恩同意押车的事儿发牢骚,因为在哪儿都离不开人情,都离不开潜规则,明面确实赌场不接受抵押物,可面对一些特殊的客户,这条规则也是摆设。你不可能对任何人都不近人情,那样干赌场也经营不下去。
“两台车我给他押了八十万,然后他拿着钱继续去玩了。”刘尚恩再次叙述道:”但今天早,这小子还没等拿钱过来抽车,掸邦特区政府直接过来俩人,亮了证儿要把车提走。他们说这两台奔驰是政府用车,黄福莱没资格抵押……那我们当然不干呐,因为咱手里有借条啊,所以和他们理论了起来……可人家根本不接话茬,一个电话找来了八个士兵,全他妈端着枪,强行把车抢走了……!”
乔帅闻言无语。
“艹***,这个黄福莱昨晚抵押完汽车后,输了四十多万不玩了,然后还把筹码给退了,里外里他挣